最近Chris在我的脏衣娄里撒了一泡尿,于是脏衣娄阵亡。在没有脏衣娄的日子里,随处乱飞的袜子最终进了洗衣机的滚筒,依旧是极其了一波衣服然后一起洗的节奏。
于是我在想,脏衣娄之前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?我把需要洗的衣服放进一个归纳点,然后再把这些脏衣服从归纳点移到洗衣机,和让洗衣机直接成为归纳点,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,反而减少了操作步骤。
想起以前看过一本书,名字不太记得了,大致上是日本一个醉心于整理家务的人,在归纳整理方面竟然渐渐有了建树,还总结出了一些方法论,很多年过去了,到她出版我看的那本书的时候,她忽然大彻大悟,认为收纳没有意义,真正要保持家庭的清洁,在于尽可能的减少东西,也就是丢丢丢。
这大概是极简主义的体现之一,这本书让我大受启发,是带我进入极简主义的引路人。后来因为和朋友一起合住,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习惯,我又渐渐的把这样的理念丢开了,直到这个脏衣娄的消失,又重新让我开始思考,收纳到底有没有意义?如果没有意义,该如何优化呢?
我是一个对物质执着度非常低的人,可能唯一让我执着的就是书籍了吧。可是我依旧做不到买一本看一本,看一本送一本的断舍离状态,也非常明白其实一本书在被阅读了以后,二次阅读的可能性非常的小。既然如此,我为什么不愿意断舍离呢。人生真的是莫名有很多执念啊。